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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家在巴黎,我所有的一切都在巴黎,我為什么要留下來呢?沒有理由?!彼麚u了搖頭,態(tài)度異常的堅決,像是絲毫沒有轉(zhuǎn)圜的余地。
裴清清的心里一片沮喪,那個晚上,沈嶠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,偏偏只有她仍不死心,仍覺得時間站在她這里,只要他還留在海市一天,自己就多一分機會。
原來,從一開始,她就沒有機會,一丁點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