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段時間，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誰......李浩然是蚩尤做的一場夢，還是蚩尤是李浩然做的一場夢。

在他實力最強的那段時期，他還試圖破解這個秘密，只是一切都是徒勞。

一直到他凡塵修心千年之后，終于想明白了。

他是李浩然，同樣也是蚩尤。

這兩個不同的人生都屬于他，他不必糾結自己是誰。

“哈哈......”

陳寶華一陣大笑，對李浩然道：“雖然我不清楚在你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，但有你在，我可以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