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戚凝薇炸毛一般的樣子，賀之言心情變得好起來，語氣更是逗弄了不少：“薇薇，我還什么都沒說，你怎么罵起我流氓來？”

“不罵你流氓罵什么？登徒子嗎？”

戚凝薇兇巴巴地看著賀之言說：“賀之言，你腦子里怎么盡是一些沒用的東西！”

“沒用的東西？比如說？”

間戚凝薇不說話，賀之言笑了，視線落在她臉上，頗有些玩味道：“薇薇，你又是罵我流氓又是說我登徒子的，還說我腦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，那你說說，什么是沒用的東西，總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？這要是傳出去，別人還以為我賀之言是什么不正經(jīng)的人，真要這樣，事情可就嚴(yán)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