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是泥土的男人，一看就是從某個地方鉆出來的；更慘的是女人，臉上看不出模樣只能從繩子一樣的頭發(fā)才能分辨出來的女人，臉上的血液已經(jīng)凝固。

兩口子沉默的一前一后走著，兩人中間是一副自制的擔(dān)架，上面躺著一個被一件臟兮兮一副蓋住上半身和頭的人，從露出的腳可以看到那是他們逝去的孩子。

黎二條知道，這兩口子是要帶自己死去的孩子回家安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