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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灼灼深深的吸了口氣,心情也沉重了起來。
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放下了木魚,此時她的目光正落在景灼灼的身上,聽見景灼灼的一聲嘆息,老夫人的眉頭微蹙了一下。
“灼灼可有責怪你父親當年送你離開?”
聽見老夫人的聲音,景灼灼從恍惚中醒來。
“并無,父親做什么一定是經過萬重考慮的,雖然灼灼參不透,但也不愿父親。”
景灼灼低著頭,柔聲說道,她說的確實是她的心里話,雖然參不透景天成的用意,但是作為子女,她并不怨恨景天成。
“并無,父親做什么一定是經過萬重考慮的,雖然灼灼參不透,但也不愿父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