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肖漢拿出了董莉的畫像，舉起來給杜麒看了看：“那這幾個小混混你都見過沒？”

杜麒抬頭看了眼，然后深吸口氣說：“見過，經(jīng)常去杜生堂找杜純，以前也去杜宅找過他，我撞見過幾面，但是不知道他們是干嘛的?！?/p>

“那你問過杜純那些人找他干什么嗎？”我詢問。

杜麒再次搖頭：“沒問過，如果是跟杜家、跟杜生堂有關(guān)他會主動跟我說，沒跟我說過的肯定就是私事。雖是主仆，但私事也不便過問。而且有些事我知道得多了，對我并沒有太多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