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說有個能夠賺錢的事兒，問他們參不參與。參與的留下，不參與的恐怕在這家醫(yī)院也待不下去了。有錢能使鬼推磨，誰不想多增加點手術。他們不問具體是什么事兒，每個人該干什么，都是我在約定好孕婦臨產之前那天才告訴的?！碧锫鎳@了口氣說：“其實第一次做時，我也膽戰(zhàn)心驚，擔心的很多。萬一風聲走漏了，萬一對方不給錢怎么辦？到真正實施之前的那段時間，我夜夜失眠，坐立難安。那種感覺很不好，我甚至發(fā)誓，就做這一次，以后再也不做了?？?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