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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“不用,你什么都不做,就是幫我很大的忙了。”
阮經(jīng)堅決搖頭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老大的事情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!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您!”
陳天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下:“你母親去世了?”
他一臉迷茫,點頭道:“是的,我剛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。”
陳天發(fā)誓自己沒有惡意,只是想著能不能把他踹回去重生一遍,順便把他遺漏的腦子帶出來。
第二天,為了打開門不再見到那張狗皮膏藥,一大早陳天就出門溜達(dá),回來已經(jīng)有段時間了,但是為了報仇,一直都沒時間好好看看這座養(yǎng)育自己長大的城市。
太陽初升,金黃色的光芒灑向大地,溫暖著每一個早起為了生活打拼的人們。錦華小區(qū)前面的公園里已經(jīng)聚了一大批正在晨練的老人家,悠遠(yuǎn)綿長又帶著滄桑的京劇伴著清風(fēng)拂過每個人的臉頰。
一派歲月靜好的場面。
路旁兩人環(huán)抱不過來的大槐樹下坐著一群老大爺正在下棋,開朗的笑容讓漫無目的溜達(dá)的陳天很受觸動,他兩手插在大褲衩兜子里,拖著人字拖就湊了上去。
現(xiàn)在雙方戰(zhàn)局膠,在場的所有老大爺全都屏住呼吸,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棋局,唯恐一不小心落入下風(fēng)。
“咚!”
“?。 ?/p>
“什么鬼東西?”其中一大爺驚恐的喊道。
忽然一個黑影沖上來撞倒棋盤,黑子白子嘩啦的散落一地,周圍人都被這黑影撞得東倒西歪,尖叫聲連連。
陳天還沒來得及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,一個身穿大紅色職業(yè)套裝,踩著十厘米高跟鞋,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也跟著沖了過去。
“旺財!你給老娘站?。 ?/p>
“童婉婉!”
......。
頓時場面雞飛狗跳。
被人連吼幾聲的女人踉踉蹌蹌的停住了腳步,轉(zhuǎn)過臉來,一臉陪笑:“各位叔叔大爺早上好,別跟我們家旺財一般見識行不行?”
“第幾次了,你說說第幾次了??。?!”
搖著蒲扇的大爺氣的渾身發(fā)抖,其余幾個老人家也都臉色不善,應(yīng)該是考慮到對方是個晚輩,太過兇狠會失了長輩的風(fēng)度,都只是臉色陰陰的看著她。
“都怪我出門的時候太大意,讓它偷溜了出來,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!”童婉婉雙手在胸前合掌,做出一副乞求的表情,
就在這時,“轟”的一聲,旁邊的包子攤傾斜倒地,蒸籠包子撒了一地,攤主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,此刻雙手掐腰,胖乎乎的圓臉上鑲嵌的一雙濃眉大眼,此刻正怒視童婉婉。
看這表情應(yīng)該不是第一次了。
此時“罪魁禍?zhǔn)住睋u著尾巴,一臉炫耀的直沖童婉婉而去,在離她不到三米的距離,猛地騰空而起,童婉婉嚇得緊閉眼睛,大聲尖叫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陳天飛快沖了上去,芊芊細(xì)腰,盈盈一握,陳天稍一用力便將她鎖進(jìn)懷里。
梔子花香中夾雜著香甜的味道撲面而來,陳天情不自禁的低頭看向懷里的人,正好撞上一雙清澈如皎月般的大眼睛。
“謝謝?!?/p>
白皙精致的臉龐染上紅暈,掙扎不得,巴掌大的小臉頓時紅的跟紅蘋果一樣,小聲道:“先生請放開?!?/p>
“你好香!”陳天由衷的夸了一句。
童婉婉的臉紅的都能滴血,掙扎更甚,陳天松手往后退了一步,目光正好對上又要沖上來的精力充沛的二哈!
“站??!”陳天對著它伸出的食指像是帶有魔力一樣,二哈立馬耷拉著腦袋,可憐巴巴的小眼小心翼翼的瞅著陳天,嘴里發(fā)出慘兮兮的哼唧聲。
要是沒受過它禍害,還以為它受了多大委屈呢。
看到這情況,不只是童婉婉,還有周圍的老大爺老太太都投過來震驚的眼神。
“坐下!”陳天對著它打了一個響指,二哈立馬后退前屈坐了下來。看到這情況,剛才還在心里暗罵他是個流氓的童婉婉立馬興奮起來。
終于有人能制得住這個小祖宗了!
“謝謝你,不過你是怎么辦到的?”
陳天以前在環(huán)境險惡之地,曾訓(xùn)過一頭野狼幫自己覓食,探查,區(qū)區(qū)一只二哈,那還不是手到擒來。
不過這話說出來恐怕也沒人信,只得信口胡謅道:“一只成年二哈的智商跟幾歲的小娃娃差不多,最是欺軟怕硬,只要你兇一點它就乖了?!?/p>
童婉婉櫻桃小嘴一撇,反駁道:“我每天都兇它罵它,什么用都沒有?!?/p>
“那是它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習(xí)慣你每天都對它用這種口氣說話,它聽不懂人話,還以為你是在鼓勵它?!?/p>
......。
童婉婉精致小臉忍不住一抽。
“你是不是也養(yǎng)狗?”
她這么一問,陳天腦海里忽然浮現(xiàn)出一個總是憨笑的臉,苦笑道:“是啊,也是只只知道鬧騰的二哈?!?/p>
童婉婉趁他說話之際,上下仔細(xì)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。
花襯衫穿的松松垮垮,配上一條大紅色褲衩,畫風(fēng)詭異,腳上還穿著一雙人字拖,自認(rèn)為閱人無數(shù)的童婉婉心里對這個男人有了初步的定位。
從包里拿出錢包,掏出兩張大紅票子塞到陳天手里:“幫我遛狗,遛到它累得只能爬著回家的程度,這是你的酬勞?!?/p>
......。
一臉天真望著自己鏟屎官的二哈,還不清楚命運究竟給它安排了什么。
“我?”陳天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:“我?guī)湍沐薰???/p>
“對啊,你一個無業(yè)游民,掙點外快不是挺好的嘛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無業(yè)......。”
“我著急上班,旺財脖子上的項圈上有我的電話號碼,有問題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你不要我的電話,不怕我賣了你的狗?”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人敢如此對自己說話,陳天莫名的覺得好笑。
童婉婉無奈的嘆了口氣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曾經(jīng)它被一個偷狗賊偷走過,半夜哭著喊著求著要給我送回來。”
......。
沒走兩步,童婉婉又折了回來,從自己的錢包里又掏出兩張紅票子,塞到陳天手里。
.....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