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生看著這一幕，整個人都啞然了。

燒了就燒了吧，反正配方在他腦子里了。

“方生，你猜一猜，接下來我要對你做什么？”張長安笑問道。

“哎?！狈缴г沟膰@了一口氣，“該問你的都已經(jīng)問了?！?/p>

“接下來你要對我殺人滅口了唄?！?/p>

“不錯，你還是有點(diǎn)自知之明的?！?/p>

方生嘴唇一個顫抖，倒也沒有表現(xiàn)得太過于恐懼。

到了這一步，他已經(jīng)完全看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