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芷萌這一晚，睡得不太好。

厲行淵睡前，在她耳邊的幾句囈語，成了噩夢的根源。

天剛蒙蒙亮。

她就醒了過來。

厲行淵還抱著她，她試圖從他懷里掙脫。

換來的，是更緊的擁抱。

“怎么了？”厲行淵醒過來，啞著嗓子問。

“上廁所！”葉芷萌拍了拍他的手臂，“松手！”

厲行淵哦了一聲，松了手。

葉芷萌洗漱好，趁著厲行淵還睡著，到客廳里，從包里翻出分裝藥盒，想把維生素葉酸什么的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