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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標(biāo)題:換臉后,病嬌大小姐回來復(fù)仇了
我是一個死里逃生的人。
整容后,我滿血回歸了。
可沒想到我的救命恩人竟是我仇人的哥哥
1
我叫許嬌嬌,是曾經(jīng)許氏集團(tuán)的千金。
如今的許氏卻被許家養(yǎng)女奪走,我的父母慘死。
更可恨的是我的未婚夫,那個曾經(jīng)只是一個乞丐的男人,瞬間就倒戈了。
許氏集團(tuán),也改名傾肆集團(tuán)。
我一步步走近,看著眼前的大廈,低低的呢喃:“傾肆集團(tuán)…”
“嬌嬌走了,再有最后一步,你就可以回來找她們復(fù)仇了?!?/p>
我聽著男人的話,輕輕點了點頭:“好,師父?!?/p>
我跟著師父離開,心里仇恨的種子已經(jīng)按捺不住要發(fā)芽,破土而出。
一年前,許傾城狼子野心,一步步設(shè)計父親,設(shè)計許氏,最后放火燒了許家,我的父母慘死。
那一天,我出門參加同學(xué)聚會,因此逃過一劫,她卻囚禁威脅了我,然后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接管了許氏。
我的未婚夫,當(dāng)初我從國外撿回來的小乞丐,他是一個有畫家夢的人,卻無人賞識,我欣賞他的畫,慢慢喜歡上了他。
我砸錢給他平臺,讓他變成著名的畫家,他說他很愛我,最后,他卻和許傾城一起害了我,可我命不該絕,重傷掉下懸崖后被師父所救。
而如今,我便是要去換一張臉,親自回來,奪回許氏,復(fù)仇!
三個月后。
今日是傾肆集團(tuán)一年一度的招聘會,集團(tuán)大廈,是人山人海。
我亦是在排隊,終于到了我,我看到跟前的面試官,正是顏肆,我的好前任。
2
“你好,說說你的優(yōu)勢吧?!?/p>
我將簡歷遞過去,顏肆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驚訝,他終于抬頭看向我,驚訝又變成了失落,讓我摸不著頭腦。
“離小姐,請你說說你的優(yōu)勢,為什么要應(yīng)聘總裁秘書?!?/p>
顏肆面對著我,笑著詢問,而我現(xiàn)在的名字,叫離嬌嬌,我猜到了他方才的驚訝從何而來,卻看不透,他的失落從何而來。
但我還是過濾掉了這一點,我把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,師父為我準(zhǔn)備得很妥當(dāng),這份簡歷很漂亮。
“如顏副總所見,我的業(yè)務(wù)能力很強(qiáng),有過大公司總裁秘書的工作經(jīng)驗,是畢業(yè)于…”
我把那些背過的話加以修飾說出來,言談舉止優(yōu)雅大方,讓顏肆也不住地點頭:“不錯,你回去等通知吧?!?/p>
我看到他在我的名字下面打了個鉤,我知道,此事應(yīng)該是穩(wěn)妥了。
“謝謝顏總,我很期待?!逼诖愕渖駢囊惶臁?/p>
我轉(zhuǎn)身離開,身后的顏肆卻愣住了,我還聽到了同事對他的打趣。
“顏總你風(fēng)華絕代,這么多美人喜歡你,不過這小美人,確實很優(yōu)秀?!?/p>
“是啊,哎,顏總都有許總了,竟還有妹子鐘情,我還是個單身狗?!?/p>
“好了,別胡鬧了,繼續(xù)面試吧?!?/p>
顏肆打斷了笑談的人,盯著我的目光,有些不同。
我回到了家里,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飯菜香味。
我看向那個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,失笑道:“師父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。”
“嬌嬌,回來了,洗手吃飯吧?!?/p>
易嵐輕聲回應(yīng),他的眼里,似乎是帶著一絲凝重,我看不清,卻下意識地戒備。
我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,冷聲逼問:“師父,你又想離開我嗎?”
不知道為什么,從我整容結(jié)束后,師父便每天都在跟我提要離開的事。
一年的相處,我在仇恨顏肆的同時,也愛上了師父。
我一臉冰寒,用著近乎命令的口吻對他說:“師父,嬌嬌愛你,你不可以離開嬌嬌?!?/p>
“嬌嬌,吃飯吧?!?/p>
易嵐拉開我的手,他又嘆息了一聲,抿了抿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。
我不懂,他曾經(jīng)明明是支持我復(fù)仇的,為什么現(xiàn)在不愿意讓我復(fù)仇?
我感受得到,師父企圖阻止我。
3
我動了動嘴唇,本想問個清楚,手機(jī)卻在這時候響起,我只能暫時作罷。
接通電話,是傾肆集團(tuán)的人事部,通知我明天上任,我成了許傾城的秘書。
這一刻,心底的歡喜讓我暫時忘了要和易嵐問個清楚。
我歡歡喜喜地吃飯,卻沒注意到,自己的臉上,笑意扭曲,猶如惡魔。
次日,我一大早就到了傾肆集團(tuán)總裁秘書辦報道,我也看到了那個,踩著許家鮮血而站在高處的女人,我的好姐姐。
我低下頭,掩蓋住眼底的陰狠,走上前來將文件遞給她:“總裁,這是ly的合作方案,您看看沒什么問題的話,就可以簽字了。”
聽到我的話,許傾城接過文件,她抬頭看了一眼,順口問道:“你是新來的秘書?叫什么名字?”
“是的許總,我叫離嬌嬌。”
“嬌嬌?!”
許傾城似乎是被嚇到了,那張清純動人的臉有一瞬間的驚慌。
可當(dāng)她看到我的臉時,又輕輕松了口氣:“你出去吧,叫顏總進(jìn)來,對了,我和顏總的婚禮你們盡快安排好,一定要最盛大的婚禮?!?/p>
“好的許總?!?/p>
我轉(zhuǎn)過身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許傾城,在你們婚禮的那一天,就是你身敗名裂的一天。
三年前,許傾城想要害我被人強(qiáng)奸,結(jié)果不小心害了自己,還被拍下視頻艷照,是父親出面,這才解決了那些混混。
而那些視頻,早在一年前就留在了我的手里,艷照流出,傾肆股票動蕩,那就是我奪回公司最好的機(jī)會。
還有一年前的許家火災(zāi),我一定會找到證據(jù),讓許傾城再也不能翻身。
到了午休時間,我開車離開了傾肆,前往以前的許家老宅。
車子停在路邊,我看著曾經(jīng)的家園已經(jīng)變成了一片廢墟,心里的恨意猶如毒刺,扎根蔓延,刺得我雙眸猩紅。
就在我的思緒沉浸時,另一輛車也停了下來,許傾城從車上下來,看到我的時候,她的眼眸微微瞇起。
“這里是許家,離秘書和許家非親非故,來這里干什么?”
許傾城一步步地逼近我,眼里,充滿了警惕。
她突然揚唇笑了起來,冷聲道:“嬌嬌,是你回來了吧。”
空氣,慢慢凝固,明明是艷陽天,卻有一股寒流在我與她之間流竄。
4
許傾城只是盯著我,似是要透過我那張臉皮看到我的內(nèi)心。
“嬌嬌,當(dāng)初我沒有找到你的尸體,就猜測你還活著…看來,我猜得不錯…”
許傾城靠近了我,我后退一步避開她的手。
“許總,您這是思念妹妹過度,出現(xiàn)臆想了嗎?”
“是您讓我安置婚禮事宜,我這才跟同事打聽你的家在哪,想看看您家這邊需不需要布置,不信您可以去問楊總監(jiān)?!?/p>
我淡定的說完,還拿出了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婚禮布置樣圖給她看。
我倒不是怕她現(xiàn)在就識破我的身份,只是,傾肆集團(tuán)還有一些黑料我沒弄到呢,現(xiàn)在可不是暴露的好時機(jī)。
她愣了一下,接過樣圖,又上下地打量著我,而我臉上始終都保持著得體的微笑。
我不曾露出破綻,許傾城雖然滿心懷疑,但也苦于沒有證據(jù),只能放我離開。
傍晚下班時,我開著車,看到身后跟上來的小尾巴,眉頭輕輕一皺。
“許傾城,你確實是很小心?!?/p>
我猛打方向盤,將車開去了繁華的街市。
那里有師父為我準(zhǔn)備的出租屋。
我在出租屋下車,哼著歌就去洗澡,故意任由那些小尾巴在我屋子里翻找。
這個出租屋里除了我的學(xué)歷證書和一些公司文件,可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。
那些人沒翻到有用的東西,悄悄地又離開了。
我躺在浴缸里,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,我知道,今天這事之后,許傾城便會打消顧慮了。
因為擔(dān)心外面還有人守著,我便在出租屋里留了一夜。
很想…很想師父,每天晚上我都想抱著師父入睡。
我舔了舔如血的唇瓣,跟師父打了個電話。
“師父,嬌嬌想你了。”
我的嗓音很沙啞,師父知道我在出租屋后,便知道他不方便出面,只能在電話里哄著我睡覺。
我閉上眼的前一刻在想,我是越發(fā)地離不開師父了。
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我,那我…會如何?
5
這個問題還沒有想明白我就睡著了,一夜安睡,我醒來時師父還沒有掛電話。
我聽著他平穩(wěn)的呼吸聲,便對著手機(jī)親了一口:“師父,早安?!?/p>
我起床洗漱,一直吃完早餐才掛斷電話,去了公司。
因為許傾城將婚禮布置的事情交給了我,我也有更多的機(jī)會和顏肆相處,畢竟顏肆不是總裁,沒有這么忙。
我舉手投足間都散發(fā)著風(fēng)情,魅人心魄,就連顏肆都看著我發(fā)呆了幾次。
我心里嗤笑一聲,他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的,可他卻突然呢喃著:“你跟她真的好像…”
說完,他突然蹲在了地上,那模樣就好像是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。
我愣住了,我猜得到他口中說的她是誰。
顏肆還在自言自語。
“離秘書,你知道嗎?她也叫嬌嬌,她也和你一樣舉手投足間盡是大家閨秀的風(fēng)采,她也和你一樣愛笑。”
“我…我后悔了,我弄丟了她,可我也是被許傾城哄騙的,我真的錯了…”
我聽著這番話,沉默了一會,一時之間,張嘴無聲。
顏肆…這是你的苦肉計嗎?可你并不知道我是她,你真的沒有背叛我嗎?
無數(shù)個疑問在我的腦子里充斥著,我覺得我的腦袋就快要炸掉了。
等到我回過神來,剛準(zhǔn)備去安撫他的,許傾城卻突然來了。
許傾城看到顏肆流淚的樣子,面色頓時一沉,那是她第一次當(dāng)著我的面花容失色。
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們兩個吵架,而原因,竟是因為我,曾經(jīng)的我。
我只聽到許傾城罵顏肆,說他忘不了舊人。
而她罵了這一句后,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,她將我趕了出去,辦公室里,兩個人還在爭吵。
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家,如果…如果顏肆沒有背叛我,我還要毀了他嗎?
這一刻,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做?
我看到師父,一瞬間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,撲進(jìn)了師父的懷里。
“師父,我今天好像知道了一個秘密。”
我的話才說完,便感覺到師父的身子僵硬了一下,我抬頭看他。
男人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,他很快隱藏,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。
我冷著臉,俯身湊近師父。
6
“師父,你在,怕什么?”
我慢悠悠地開口,好在沒有在他身上聞到別的女人的味道,不然,我會忍不住殺人的。
我對顏肆的感情早就只剩下恨,就算知道他沒有背叛我,我也不可能愛他了,我愛的,只有師父一個人。
師父似乎是被我問住了,他久久沒有回答,半晌后才強(qiáng)撐著勉強(qiáng)的笑意,將我抱起。
“嬌嬌想師父嗎?”
他大步朝著臥室走去,我也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師父,你知道的,嬌嬌不喜歡你騙我,我的武功雖然是你教的,但可比你精進(jìn)?!?/p>
我在威脅他,師父是個聰明人,他自然聽得出來,可他沒有多說什么,一進(jìn)門就將我丟在了大床上。
白襯衣褪去,露出了他那精壯的上身,讓我癡迷。
云雨過后,我靠在他的懷里:“師父,等我解決了許傾城,親自送她進(jìn)監(jiān)獄后,我們就結(jié)婚吧?!?/p>
“我想給師父生孩子,一個屬于我們的寶寶。”我想用孩子,拴住師父的心。
我與他現(xiàn)在雖然親密,但我總覺得還不夠,我總覺得他還是會離開我的。
師父沒有答應(yīng)我,我抬頭看他,他卻阻攔了我抬頭的動作。
“嬌嬌,放過他們吧,師父帶你離開這里,我們?nèi)ミ^自己的生活?!?/p>
師父的語氣里透露出祈求,我頓時便發(fā)了怒。
“師父你什么意思,當(dāng)初你不是也支持我復(fù)仇嗎?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我,你到底為什么?”
“難道,你也看上了許傾城那個賤人?”
我憤怒地詢問,幾乎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,我遠(yuǎn)離了他的懷抱。
他看著這樣的我,眼底的心痛更甚。
“嬌嬌…我們一直在一起不好嗎?”
我看出了他的掙扎,他真的有事瞞著我!
我一點點冷下了臉,轉(zhuǎn)而坐在了他的身上,勾起他的下巴:“可以,不過,要等我報完仇,拿回許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