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肖凌詢問戰(zhàn)宸胤的意思，他很清楚戰(zhàn)宸胤對文老爺子的感情不同，才會多此一問。

戰(zhàn)宸胤沉吟，腦中響起文老爺子見到他時說的那句。

“你和你父親很像。”

記憶中父親的長相早就模糊，他只隱約記得他父親將他抗在肩上滿屋子跑，說帶著他坐飛機的場景。

當時他母親就站在一旁笑著叮囑小心一些，屋中一片幸福和歡樂。

可是那段記憶隔著實在太久遠了一些，他們的長相他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，他都記不太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