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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被宴澤牧強吻兩次,可與這次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,這一次,她尤其的緊張。
溫存有頃,景蒼終是稍稍放開她,轉而將她擁進懷中。
她的臉貼在他胸前,絲綢的涼滑降低了她肌膚的溫度,讓她終于從適才的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,聽見了他沉穩(wěn)有力的心跳聲。
兩人靜靜相擁,誰也沒有說話,唯有海風在身旁盤旋呼嘯。
她安然地閉上眼睛,心道:“這便是,我此生的歸屬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