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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際上,詩人寫遼闊的平野、浩蕩的大江、燦爛的星月,正是為了反襯出他孤苦伶仃的形象和顛沛無靠的凄愴心情。這是典型的以樂景寫哀情的手法。
同樣的,這兩句詩也表達(dá)了孟玨此時的心情。他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雖然在這個世界生活了超過四年,但終究有一種與這里“格格不入”的感覺。畢竟,他在地球上生活得更久,足足有二十幾年。這種與整個世界的微妙隔閡,造成了他內(nèi)心深處無法消除的孤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