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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詩筠聽罷大驚:“鮮血?”
況鐘沉吟道:“用血來書寫一個人的名字。要么,是對此人愛之愈深;要么,便是對此人恨之入骨。這里是以前周瑤的居所,她不可能愛上周源,那么只有恨了!”
顧詩筠只覺得況鐘此言太過武斷,她說道:“或許并非周瑤所寫,而是別人寫的呢?”
況鐘卻搖頭:“看這血跡,應(yīng)該是三四個月前寫下的。若是別人所寫,豈可隨便進出周瑤的房間?再者,時間也對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