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的絲竹之聲仍在繼續(xù)，大殿四角宮燈明亮，有淡淡龍涎香在殿中流淌。

李璘恍然間又想起王世川在戰(zhàn)場上廝殺的模樣，想起他一身浴血，就為了護(hù)住高坐龍廷這個人的江山。

想起日月山，山道上層層累積的尸首，想起馬璘身上的箭矢。。。

“怎么？可有疑問？”皇帝看著李璘遲遲不做回應(yīng)，神色呆愣，不知在想什么，皇帝面上笑意收起，開口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