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南此時問的問題，就像是從前柳徽音游歷時聽過無數(shù)次的問題，亦是千古大難題。

“如果我和母親掉入湖里，你先救誰？”

這樣的問題，讓人很難回答。

沈廉之不是父母，可對于柳徽音來說，卻是親人。

她認真地思忖半晌，“你們對我來說，都很重要。沈廉之與我而言，是兄長，而你，是我的丈夫，我么愛的人。這又如何能比較呢？”

顏南的眼眸微微一暗，顯然，對這個回答，并不大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