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廉之雙手環(huán)抱在胸前，微微側(cè)著腦袋，遲遲等不到柳徽音的回應(yīng)。

“柳姑娘，方才還能說會道，如今怎么不說話了？”

柳徽音掃了一圈，確認(rèn)著平日跟在身邊的影子不在，默了默，方道：“師兄，是我?！?/p>

沈廉之的笑容消失，問道：“你叫我什么？”鬼醫(yī)徐承一生只收過兩名弟子，而他沈廉之，亦只有一個師妹。

可長亭已死，他在祁王府是親眼看見過她的尸體，眼前的這個人，絕不可能是長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