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靈曄想也沒有想，直言道：“我提供了首飾的設(shè)計稿你制作出來售賣，咱們五五分成?！?/p>

陳言沒想到趙靈曄說的那么直接。

而且這五五分成，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。

“姑娘可知五五分成是什么概念？”

他說話的聲音已經(jīng)沒有之前的溫柔。

趙靈曄并不在意他的態(tài)度。

提筆就在宣紙上畫下，一副簡單的繡球花面首。

陳言一直關(guān)注著他的一舉一動，隨著他落筆成鉛一直站在旁邊觀摩，越看越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