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祖光擺了擺手。

夏山川帶著姚娜孟娟悻悻離開。

“姚娜，你什么意思啊，跟葛老說那些干什么？”

剛離開葛祖光的辦公室，夏山川就跟姚娜翻了臉。

“夏總，我......”

姚娜面露尷尬。

夏山川厲聲打斷道：“你什么你，我看你是不是誠心跟我對著干，想頂替我的位置啊？”

“不敢不敢！”

姚娜連忙矢口否認。

如今計劃沒成，甚至都沒得到葛祖光的重視，今后還得被夏山川壓一頭，可不敢招惹夏山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