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兩家？”司慎行問。

褚郁洲側(cè)頭看他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，“你不會想知道的?！?/p>

司慎行眉頭微擰，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
倒是陸彥霖腦子轉(zhuǎn)得快，“不會有莫家吧？”

聽到莫家，司慎行神色一凝，握著酒杯的手都緊了幾分。

“就你聰明是吧？”褚郁洲睨向陸彥霖，“多嘴?！?/p>

陸彥霖：“......”

他看向司慎行，略顯無語，“這事兒都過去多少年了，還記恨在心，你不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