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家的事，溫明若又去歲寒齋問了徐老太太的意思。

徐老太太什么都未說，只叫她坐下，親手為她泡了盞毛尖，等她細(xì)細(xì)嘗過了才問道：“如何？”

溫明若歪著頭想了想，反問道：“外祖母是問茶還是問賀家？”

徐老太太笑道：“都問。”

“茶香，微苦，后又回甘?！睖孛魅粝肓讼胗值?，“賀家也是如此?！?/p>

徐老太太點點頭，又為她續(xù)了一杯，道：“既是拿定了主意，外祖母也沒什么說的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