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明若聽了香塵的轉(zhuǎn)述，心情霎時變得越發(fā)沉重了。

“難怪之前他會那般激動，會覺著我的話都是騙人的。”溫明若攏起眉來，輕聲道，“母親間接因賀老爺和賴管事而死，偏他們有錢有勢，又奈何不得他們，換做是我，只怕早瘋了。”

香塵看著她，有些欲言又止：“姑娘......”

溫明若打斷她后面的話，輕輕道：“我知你的意思，如今我在賀家不過剛剛有些話語權(quán)，剛接觸了些人，不宜在此時同老爺太太翻了臉?？墒窍銐m，芒種雖是我來了徐家后，祖母給我的，可除去祖母、三姐姐和你外，她是真心替我著想的，我怎能、怎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