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我?guī)煾副唤腥殂宸蛉酥委煟嵌臼衷幃?，亦是無從下手。”白凝燁說著，眼底滿是沉思。

“你還有師父？”阮清歌詫異問道。

“我沒師父，難道是胎生自帶會醫(yī)術嗎？”白凝燁嘴角一抽道。

阮清歌撇了撇嘴角，垂眸，向著胡飛義看去，道：“若真是如此，那么...便是由愛生恨，現(xiàn)下是要報復，但是，我有個疑點...你們所說的沐振擎，年齡應該已經(jīng)中年，可是那山洞中的面具男明明才不到二十，那日我瞧見他洗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