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天之后，王迎娣就沒有再見到尚嘉玉了。她忍不住在路過殷興騰教室的時(shí)候問他一句。

“你哥他，怎么樣了？”

殷興騰看著王迎娣，眼神猶豫，說話也沒那么干脆了，他每遲疑一秒，就讓王迎娣多忐忑一分。

“他訂婚了嗎？”王迎娣垂下眼皮，作出了最壞的結(jié)果。

“這倒沒有。”殷興騰挪開眼神，掃過一眼紙筆，手頭上摩擦著橡皮檫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