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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生這種事會有人不想嗎?
孫凱悅說的其實(shí)我都能理解,無非就是把我的大腦記憶細(xì)胞分裂成兩個,然后植入另一個人的腦袋里,這樣,就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永生。
在永生面前,一切仇恨都可以放下了。
孫凱悅過來,伸出手。
我和他把手握在了一起。
孫凱悅說:“老陳,我們在干的是一件大事。是一件能讓我們永遠(yuǎn)都活下去的大事,你想想,這個世界一千年后是個什么樣子的,難道你不想親眼見識見識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