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因?yàn)楸荒愀袆?dòng)到了所以醒的？”方伽聲音透著生生的冷意，眼睛里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。

之前她眼底所曾有過的對許方之狂熱的迷戀已經(jīng)消失的干干凈凈。

許方之沉默了片刻，英俊的臉上只看得見沉痛和憔悴。

可過了一會兒，他臉上又再次出現(xiàn)了狂喜，他問道：“伽伽，你昏迷的時(shí)候是不是聽見了我說的話了？”

方伽沒有否認(rèn)，微微點(diǎn)頭：“是有聽到一點(diǎn)，然后我就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