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九歌亦是。

風(fēng)宿川站在身側(cè)，滿眼心疼的握住黎九歌的手，讓她心頭好受一些。

“可是”，書染突然臉色一變，眼底的得意重新化為憤恨，“就在我們最后一次將她扔進(jìn)那冰湖里后，拉上來的，卻只剩下一截斷繩，繩子切口整齊，明顯是華裳自己劃斷的?！?/p>

一聽這話，黎九歌眉頭緊皺，“你是說...”。

“沒錯，華裳那個賤人，竟然到了最后還留了一手，我的人立即下水尋找，甚至順著冰湖找了幾天幾夜，竟是一絲痕跡都沒發(fā)現(xiàn)，她就這樣，消失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