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亦依只得將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。

和夙滄墨說的沒有差別，越靠近出口，血腥味越濃。

姜小淵的年紀(jì)最小，盡管他從小就和姜亦依一起剖尸，但是也沒有聞到過這么濃重的血腥味，他下意識攥緊姜亦依的手，微微側(cè)首，干嘔一聲。

“小淵，若是受不住，用袖子將鼻子捂住。”姜亦依垂眸看向姜小淵，小家伙的面色隱隱蒼白，她眸中劃過一絲憐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