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端安靜了兩秒，裴晏舟低聲問：“程溪，你是不是生氣了？”

程溪倒也不是生氣。

她是心里有點郁悶和茫然。

之前她在杭州工作的時候，和裴晏舟似乎關系還正常些。

現(xiàn)在回了蘇城，明明是情侶，卻根本沒見幾次，人家沈瑤瑤是經(jīng)常跟男朋友逛街、約會。

自己呢，不是在別墅里，就是在酒店里。

她覺得自己不像是裴晏舟的女朋友，反而像是他的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