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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沈月嚴陣以待,屏息凝神等待了半分多鐘,一只蒼白的手掌突然扒上了屋檐。
沈月抬起藏刀,但立馬又停在了半空當中,并沒有落下。
“別動手!是我!”
驚呼聲中,房開平的腦袋從屋檐下探了出來,只見他整張臉都蒼白如紙,如果不是看到他的頸動脈還在有節(jié)奏的起伏,我甚至以為他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了。
“你是誰?”
在沈月拉他上來之前,我急聲插話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