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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有?”剛剛她進門的時候,可連腳下的步子,幾乎都是輕踮著的,就是唯恐會吵到他睡覺。
哪知顧謹言卻忽而俯下身,一低頭,張口就在鳶尾的下顎上輕輕含了一口,又在她的眼睛上親了一下,就聽他用一種松散沉啞的音調(diào)調(diào)-戲她道:“你剛剛一直在用你的眼睛視-奸我......”
“你胡說什么呢!”鳶尾聽了這話,好笑又好氣,頰腮緋紅,伸出手,推了身上的他一把,“你先放開我,我快熱死了,你別再拿被子捂著我了,我都捂出一身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