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素，她還是多多少少了解些的，能讓她肯低下頭的，不是極高的權貴，便是極高的能力。

商女無論是在原先的興元國，還是現(xiàn)在的涼國，都是地位最低的。

可見，能讓殷素低頭的肯定是她有著某種極高的能力。

那這么說來，這個青羅嫌疑就更大了。

林念清澈的眸子暗沉了幾許，嘉陽公主察覺出她的眼神變化，也順著她的眸子朝那邊望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