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攥緊了手心，很是揚眉吐氣地抬眼望去：她都走到這一步了，是要好好瞧瞧文帝的死相的，若是很容易被瞧出破綻，也要想法子遮掩的。

卻就是一眼，嚇得皇后瞪大了眼睛，梗在了原地。

一雙保養(yǎng)的極好的手，顫抖地跟彈琵琶似的。

“不，不，不！”皇后不可置信，她看著龍榻上死不瞑目的張嬤嬤，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是翻江倒海，“張嬤嬤，怎么會是張嬤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