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為什么，面對葉玄的目光，孫落衫竟然感到一陣心虛。

他覺得有些荒謬，他今年十七歲，境界已經(jīng)來到了化我境初期，哪怕在同齡人之中，依然是頂尖的水平，甚至有可能在三十歲之前達到化我境巔峰。

這種天分，哪怕在南嶺最強大的宗門，都是中上的水平。

而眼前的葉玄，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五歲，他的目光竟然讓自己感到心虛？這合理嗎？這科學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