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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婉珊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棉片涂抹了秦牧晨的腳趾,她把情況想得著實糟糕了。
秦牧晨既然是上演一出苦肉計,當(dāng)然是不會把自己傷得太深,那樣是很沒有必要的。弄得行動都有阻礙,那豈不是太不劃算了?
其實,竹簽扎入的并不太深,出血看起來比較多,實質(zhì)上并沒有破壞到關(guān)鍵的部位。唐婉珊是關(guān)心則亂,因此才把情況想象的過于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