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應煜祺的神情就在此刻嚴肅了幾分，如果說他剛才還帶著一點戲謔和不負責任，現(xiàn)在的他就緊張得滿頭汗水了，完全投入到我們的問詢工作中了。

直到他再次開口的時候，已經(jīng)是3分鐘之后的事情了，他跟我們說：“我記起來了，除了那影子的事情，有一天張意遠還在我的床鋪旁邊跟我說：‘每個人曾經(jīng)做過那件事的人，都需要到那個地方去，不然沒有人能贖罪，沒有人啊，如果我離開了，你要好好地生活下去。我當時還以為這家伙是不是在做夢，好奇地問他怎么回事，他卻沒有回應，就這樣木訥地離開了，現(xiàn)在想來，他們不是失蹤了嗎？聯(lián)系這些，我覺得他當時應該是在給我什么暗示，你們說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