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牛三把聲音壓得很低，周圍還是有不少人聽見了。

大伙兒恍然大悟，對啊，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。

有人小聲說，“剃頭匠劉師傅的大丫頭跟白娟一起長大，又是高中同學(xué)。她早說過，白娟工地上的材料全是賒來的，早有人滿世界找她要錢。上次要不是秦家來得及時，工地上干活的工人工資能不能拿到手，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”

立即有人接話，“對啊，人家躲都來不及，咱們還上趕著往上湊，也不知道腦子是進(jìn)水了還是被門給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