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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堯頓住身形,回頭望她。
明明是一張完全不寫恐懼的臉,可他卻怎么聽出了,她話中極度害怕他離開的味道?
心尖一軟,可態(tài)度卻變得愈發(fā)強硬。
“瑾色,我一直認為,你還是分得清好與壞的,我出于什么角度做的決定,你不明白嗎?”
“我明白,可是我真的不在乎,我昨天掉進海里之后,想的都是你,所以我想要看著你,一直一直看著你!”她情緒波動的很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