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肖這個人做事不擇手段還沒有底線，一定不能夠掉以輕心。

這是這家公司什么情況，為何寧愿賠錢也不想跟顧氏合作？

顧云萌翻看著小楊拿過來的資料，王氏旗下的？難道顧肖和王氏有合作？還是廠家私自結(jié)黨？原本顧云萌覺得既然不合作也就算了，可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
而這次合作的商家，也是與顧氏合作多年，為何一點情面也不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