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凡看出來了，墻上這一幅并不是真正的《靈山圖》，而是鐘家的老祖宗，憑著自己的記憶，手繪出來的，去往飛蝎洞的地圖。

“這不是《靈山圖》。”夏凡說。

“你之前說是《靈山圖》，現(xiàn)在又說不是《靈山圖》，你這是在逗我玩？”

鐘海生有些生氣，因為他感覺，他被夏凡給戲耍了。

夏凡又盯著墻壁上的畫看了一眼，最后總結(jié)說：“要說這是《靈山圖》，它也可以算作是《靈山圖》。你要說它不是《靈山圖》，它也可以說不是《靈山圖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