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發(fā)老太聲音嘶啞，有些費勁地問出這句話。

小團子聽到老婆婆問自己的話，先是愣神，隨后想起什么，接著露出可愛笑容。

“我是府里的下人。”

小團子說完，伸手抻著自己的衣角，似乎是想讓白發(fā)老太看個清楚。

今日團子和青芽玩捉迷藏，團子就隨便套了以前的舊衣裳。

這身舊衣裳是自己和娘親還住在冷苑的時候的衣裳，破破爛爛，甚至都不如府中下人穿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