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瑤的書是從她的房間里拿出來的，簡體字，褚玉認得。

“嗯?！比~瑤可有可無的回答。

褚玉抿抿嘴，一只手搭在蜷曲的腿上，下意識的摳著指甲，眼瞼低垂，半遮著眼眸，狹長的眼睛在窄小的車廂里瞧著格外的幽沉陰翳。

“所以你記起我給你的休書，你要離開我?！?/p>

葉瑤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，不得不說，病中的褚玉有種破碎的美感，讓人忍不住有些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