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、這......誒，師父，你有沒有覺得，子曰：‘色難。有事，弟子服其勞！’其實還可以這樣演變：‘師父色難，弟子服其勞?！敢饷懔σ粦?zhàn)！”少年面對面坐在她大腿上。

燕懷鳳哭笑不得，張口咬了一下他的下巴：“霍子墨，我不曾記得有這樣教過你，為何你好的不學？”

“師父說的什么呀！我這不是為了迎合你的喜好學的么？”看著她那雙鉤子一樣的杏眼，少年眸色漸漸深幽，不想再忍了。解開纏著她手的棉巾，趕緊幫她把她頭抹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