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寒準備回答時，就看到一只纖細的嫩手拉了拉他的袖子，安晴暗自對著他搖頭，目露哀求，讓他不要說的那么絕情。

安晴就怕程景寒會刺激到白茹慧，趕緊在他說話之前，拉了拉他的衣服。

程景寒不為所動，過了一會兒，他才幽幽開口道：“現(xiàn)在你覺得的呢？”

本來準備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另外一句。

如果不是看到安晴可憐兮兮的樣子，程景寒大約不會說這樣的話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