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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米多多一見是他,忙用手將肚子捂的更緊些道:“我對這里不熟,一時找不到茅房,要不你陪我一起去?”
樓少凡淡然一笑道:“茅房從這里出去,穿過回廊往左拐,順數(shù)第一間便是?!?/p>
米多多恨的牙癢癢,卻又拿他沒有半點(diǎn)辦法,臉上多了一分笑意道:“少凡,你知道我是路癡,我根本分不清左右,你陪我去好不好?”
“男女授受不親,米小姐請自重?!睒巧俜惨荒樀坏牡溃骸霸賱t米小姐不是說拉肚子嗎?如果現(xiàn)在再不去茅房,小心拉到身上?!?/p>
米多多的小臉一片慘白,咬著牙道:“不行了,不行了,再不去茅房只怕得拉出來了!”說罷,她將頭看著樓少凡道:“你再不陪我去,我就這里拉!”說罷,她就開始掀自己的衣裙。
樓少凡只覺得頭大,米多多最后一句話的聲音極大,引起了白胡子老頭等一眾人等的注意,他咬了咬牙道:“好,我?guī)闳?!?/p>
兩人才一離開,南雪就偷偷的溜進(jìn)了大廳,只是她還未走到白胡子老頭的面前,王敏之手持折扇走到她的身側(cè)道:“你是米小姐的貼身丫環(huán)?”
南雪是第二次見到王敏之,而如此近距離的見他卻是第一次,這么近近的一看,他帥氣而又瀟灑,風(fēng)度無雙,她的心頓時像小鹿一樣砰砰的跳了起來,小臉上也染上了層層紅暈,小腦袋只會傻傻的點(diǎn)頭。
王敏之心里好笑,卻輕附在南雪的耳邊道:“你和你家小姐一樣,實(shí)在是可愛的緊,我上一次就已經(jīng)注意到你了,等你家小姐和我的朋友比試完之后,你陪我去喝茶好嗎?”
南雪長這么大,雖然有不少的男子像她邀約過,可是像王敏之這樣風(fēng)度翩翩的男子卻還是第一次,她頓時春心蕩漾,完全忘了米多多教導(dǎo)她的談情說愛法則,更忘了今天來這里的任務(wù),當(dāng)下傻傻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王敏之輕輕牽過南雪的手道:“我們出去聊聊天,如何?”說罷,根本不容她拒絕就將她牽了出去。
樓少凡滿臉無奈的站在茅房外道:“米小姐,你掉進(jìn)茅坑里了嗎?”他在這里已經(jīng)站了近一刻鐘了,而里面的女子卻一直沒有出來。
“馬上就好!”米多多在里面答應(yīng),而她的褲子卻脫都未脫,她的嘴角邊露出一抹壞笑,她算了算時間,南雪應(yīng)該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,她緩緩的從里面走了出來,笑瞇瞇的道:“真是全身輕松啊!少凡,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!”
樓少凡冷著臉,哼一聲就朝前走去,只是下一刻,他的手就被某人挽住了。他有些厭惡的欲甩開她的手,沒料到她早有所備,整個身體都掛上他身上,他一甩居然沒有甩開。
樓少凡冷喝道:“放手!”
“好!”米多多微微一笑,很配合的把手松開了。
樓少凡正在奇怪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聽話,納悶間才一轉(zhuǎn)過身,就見到他的一個路人站在那里,他恨恨的看了一眼米多多。
米多多沖那路人一笑。
路人的眼里滿是驚訝,樓少凡看了兩人的情景,頓時覺得有些頭大,兩人這副模樣給有心人看了去誰知道又會有什么話傳出來!
他剛要解釋,米多多便淡淡的道:“我們只是一起去茅房而已,你千萬不要多想!”
那路人癡呆了一會后道:“不會多想,只會正常想而已。”
沒錯,她早就料到樓少凡會有那個提議,也早就想好要如何將那些牌面全部換成象棋,當(dāng)然也知道樓少凡知道她的脾氣,肯定會去換的,所以她就用自己引開樓少凡,讓南雪去搞定那個白胡子老頭。當(dāng)然,這中間還需要一點(diǎn)附加的東西,那天他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鐘恨離欺負(fù)也不出手相助,她就讓他的名聲再壞一點(diǎn)。
她故意讓路人看到兩人的親密舉動,緊接著再配合樓少凡將手松開,以印證樓少凡就是一個偽君子的形象。
她知道兩人的樣子在別人的眼里看來有多么的曖昧,如果不是相親相愛的情侶,又有誰會相互陪著去茅房?更兼兩人這樣的舉動,真的只是去茅房那么簡單嗎?凌州人平時就是少了點(diǎn)刺激,此時腦袋中再經(jīng)過一番聯(lián)想,她知道明天只怕整個大街小巷都會有極香艷的新聞傳出來。
樓少凡,她米多多就是和他卯上了!反正她早就不在乎她的名聲,那么她就將他的名聲也破壞到底!偽君子和小色女,實(shí)在是絕配。
米多多越想越得意,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劃太過完美,她的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燦爛奪目。
樓少凡恨得牙癢癢,卻又知道此時越是解釋便越是解釋不清楚,當(dāng)下一拂手,揚(yáng)長而去。米多多站在他的身后道:“少凡,等等我嘛,剛剛還那么溫柔,怎么現(xiàn)在就不理我了!”
那路人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測準(zhǔn)的不得了,當(dāng)下呆呆的站在那里,連茅廁也不知道上了。
當(dāng)兩人回到菡萏水榭的露臺上時,所有的一切都已準(zhǔn)備完畢。
當(dāng)王敏之將南雪牽出來后,她看著米多多的落坐之后,白胡子老頭將那個大木箱抱出來時,她才猛的回過神來,只是再阻止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她站在帷幔后面急的直跳腳,她使勁的朝米多多使眼色,想給米多多提個醒,可是米多多卻淡定無比的坐在那里,仿似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。
鐘恨離在旁道:“米小姐,請!”
米多多微笑道:“上次作畫我讓你們,這一次我便先來,按照規(guī)定,五局三勝,第一局我先抽,以后的每局誰贏了誰抽?!闭f罷,她也不待鐘恨離答應(yīng)便站起身來,走到臺前,從木箱里拿起一塊棋牌,上面赫然寫著象棋兩個字。
臺下的凌州百姓集體歡呼,米多多微笑著道:“鐘公子,你的運(yùn)氣好像不太好哦!”
鐘恨離不動聲色的道:“方才米小姐去如廁時我向人請教了象棋的規(guī)則,雖然我以前從未下過象棋,可是棋道萬法不離其宗,誰輸誰贏還未可知?!彼麧M身的氣定神閑,一副胸有成竹之態(tài),折扇攤開,滿臉不屑之態(tà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