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另一頭，程怡笑得肆意張狂，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依舊格外醒目。她瞪大雙眼，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在激動的顫抖著。

顧蔓，我這次會讓你自行了斷。

她知道顧蔓的自尊心有多強，在這樣的情況下，要么就是咬舌自盡，要么就是事后自殺。

到時候，子禾根本沒得選。

巷子內(nèi)，顧蔓渾身虛脫，看著為首的黃毛男一雙粗糙的手，在自己的腳腕上摸著，脫掉了她的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