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笙的表情越發(fā)不對，夜裬凨在回答他的問題時雙眼一直注視著他的方向。

“那天夜里義莊突然著火，所有尸體都被燒成了灰。”

以晚笙的警惕，自然早就發(fā)覺了夜裬凨的注視，不過他這會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，在知道他連她的尸首都找不回來后，絕望的閉上雙眼。

“你還好吧？”

夜裬凨伸手想要去拉晚笙的手，卻被他快速躲開了。

收回手，夜裬凨心中遲疑，猶豫著要不要將鹿家姐妹現(xiàn)在的住址說出來，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