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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下了臉,慢慢靠近我,與我面對面,相互之間距離也不過三十公分。
我能夠感受到他的怒火。
‘魂奴’二字,或許就是他的逆鱗。
或許他成為他主人的魂奴這個過程,似乎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。
或許是他一生不可磨滅的噩夢!
我很難理解,如果做人家的魂奴是如此痛苦的話。
為什么鬼晨自愿給我當魂奴,看上去還蠻開心快樂的?
不過也是,我并沒有把她當什么魂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