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墨恒凝目看著窗外。

他的面色有些沉：“白羽，最近表小姐可與顧家有往來？”

“沒有?！卑子鹆⒓椿卮?，“不過表小姐前幾天去了一次城東，親自送了陳老?！?/p>

“送陳老，是應(yīng)該的！”顧墨恒倒是沒有在意，每一次他的胎毒發(fā)作，都是陳老給壓制的。

“是?！卑子鹄^續(xù)，“而且是在王爺與王妃娘娘大婚那日。”

顧墨恒抬頭看向白羽，沒有說話。